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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 SFAPU Tale

混沌 北辰 北京大学科幻协会SFAPU 2023-08-26


六肢桶是一群聚居在银河系猎户臂偏僻处某恒星系中的不起眼行星上的一群生物。虽然他们看起来实力十分弱小,但是在空想的维度,六肢桶们统治着数量庞大的文明,其数量之大,六肢桶们本身亦无法完全确定。同样的,由于这些文明数量巨大且位于无法进行直接观测的空想维度,六肢桶们对于其统治的文明也十分好奇,时不时地便要观测其中的某一个文明,并以文字的形式留存下来,著名的观测者有刘某欣等,他们观测时间长且仔细,留下了真实详尽的文字记录。



对此,一小群普通的六肢桶们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亲自观测这些花样繁多的文明,他们研究了空想维度中所具有的重要元素,并以此开发了简易的六肢桶宇宙观测器,只要有数只六肢桶的相互配合,借助六肢桶宇宙观测器,六肢桶们便可以短暂、粗略地观测到自己统治的其中一个文明。


一群六肢桶在观测(PS:此时使用的还是初代观测器)


太长不看

SFAPU Tale 是幻协成员受 Once upon a time 启发而制作的一个故事接龙桌游,同时也借用了部分的UNO规则。

本文主要介绍了它的构成规则,以及记录了打出来的一些故事


六肢桶宇宙观测器的构成

六肢桶宇宙观测器由很多张卡牌组成,其中根据用途不同分为:要素牌功能牌结局牌


不同的宇宙的科技树和社会形态会有很大的不同,因此需要对观测器的要素牌与结局牌进行一定程度的特化,基础款的观测器包含了科幻奇幻两个模块,而它同时有着极强的扩展性,经过了多轮产品迭代,当前版本的六肢桶观测器(SFAPU Tale 3.0)已经有赛博朋克克苏鲁修仙废土四个扩展包。


六肢桶宇宙观测器仍然在不断升级中,诚招更多的六肢桶们加入SFAPU Tale维护团队!


要素牌包括5个信息:颜色、序号、要素、描述以及类别。

颜色、序号以及类别由左上角图标加数字体现。颜色以及序号是该牌能否打出的主要判断依据。颜色包括红、黄、蓝、绿以及特殊的白,数字包括1~9以及X。图标表示类别,只用于区分要素所属类别,没有游戏作用。

要素和描述由牌面文字体现。中间偏上大字是要素,是要素牌的核心,代表了接下来的故事要包含的内容。偏下的小字是描述,是对要素的描述或是吐槽,纯属娱乐。


功能牌是游戏中具有特殊功能的牌,包括两种:变色牌以及变向牌。两种功能牌都包括要素,变向牌还包括颜色。

结局牌是游戏中与胜利条件相关的牌,用于为故事做一个结尾。包括类别和要素两个组成部分。类别没有游戏意义,仅用于区分类别。



六肢桶观测器使用规则

警告:未遵循此规则对六肢桶宇宙进行观测,可能导致严重后果,例如对目标宇宙造成未知的扭曲,六肢桶之间的精神力发生失控的碰撞等


一次观测将分为三个阶段:开局故事主体以及结局


开局

玩家们将随机抽取3张结局牌正面朝上置于桌面,作为该局游戏使用的结局牌。每一位参与游戏的玩家从牌堆顶摸5~7(具体牌数可以随意调整)张牌作为起始。然后玩家中的某一位玩家翻开牌堆顶的一张要素牌(如非要素牌则再翻一张)并按照牌上的要素讲一小段故事作为故事的开头。


故事主体

由起始玩家的右手边玩家开始,按照接牌规则,依次合法打出一张手牌并包含牌上的要素继续讲一段故事。如无法合法打出或无法合理打出一张手牌,则摸一张牌。如果此时摸到的牌可以合法打出或合理打出,则可以立即打出此牌然后下一位玩家继续讲故事。


接牌规则

接牌规则是描述观测如何行进的逻辑,用以确定在某一位玩家的回合内,某张牌是否可以打出。它包括两个部分:合法、合理。


合法指牌的花色,颜色等符合要求,基本改编自UNO规则,包括

  1. 打出要素牌时,打出的要素牌至少颜色或序号之一与上一位玩家打出的牌一致。

  2. 打出序号为X的要素牌时,只需要保证颜色与上一位玩家打出的牌一致,X被下一位玩家是为上一位玩家打出的牌的数字。若上一位玩家打出的牌没有数字,则X可以被视为任意数字。

  3. 白色要素牌被视作任意数字,白色被视作任意颜色,因此白色牌可以接任意牌,任何牌可以接白色牌。但是规定,白色牌后不得接白色牌。同时在出牌时可以直接弃置任意张白色牌,并重新摸等量的牌。

  4. 变色牌可以在任意非功能牌后打出,打出后必须宣称继续进行的颜色。变色牌被视为任意数字。

  5. 变向牌可以在上一位玩家打出的牌颜色与变向牌一致,且不是功能牌时打出,改变讲故事的顺序。


合理则指故事内容要符合要求

  1. 打出牌后必须讲一段包含该要素的故事。

  2. 讲出的故事应当接续上一个人所将的故事,应当逻辑通顺,情节合理,得到所有玩家的认可。

  3. 讲的故事应当在1~3句话,不宜过短也不宜过长,以得到所有玩家认可为最高标准。



结局

当某一位玩家将要打出最后一张手牌时,可以进入结局阶段。该玩家需合法且合理地打出最后一张手牌,继续一段故事,随后选择3张结局牌中的任意一张继续故事,并在可以被所有玩家接受的长度内完成相应结局。

如果完成,则结局阶段结束,游戏结束,可以认为结局的玩家获得胜利。如果未能完成结局,该牌可以是为完成打出,但该玩家必须摸一张牌,并进入下一个玩家的讲故事阶段。



部分观测记录

(此记录来源于SFAPU Tale 1.0 时代)

猫猫蠕虫

 在世界不为人知的角落里有一个村落。村落里有一个酒馆。酒馆里有一个商人。这个商人在售卖一种超级计算机。商人知道隔壁还有一个人在卖超级计算机,于是派信使去送信。信使坐车去邻村的的时候车翻了,信使死了,意识被吸入超级计算机的虚拟世界里。这是一个剑与魔法的世界。世界里有一个教堂,里面的神父是一个机械生命,这个牧师也是监狱的守门人。牧师做了很多人工智能管理监狱(教堂),魔法与机械生命之间爆发了大战,监狱里关的都是参与内乱的人,其中一个人是赏金猎人。这个赏金猎人是一个术士,术士知道即将降下天灾,于是用魔法召唤狮鹫救他,狮鹫将他救到森林秘境里,那里是兽人的聚居地。兽人聚居地旁边有一个。机械派对这个森林秘境进行了殖民,把这里变成了贫民区,于是许多人选择了意识上传(?套娃.jpg)这些意识存放在这个世界的大图书馆里(1层),逐渐图书馆用于储存意思的机器燃料逐渐枯竭。图书馆在一艘星际飞船上。术士在黑市上买到了飞船遭受机械侧攻击的消息,术士通过魔法操控了敌舰的舰长,控制舰长进行跃迁,到了一颗偏远的行星上,这个行星上有一个猛男农夫,工程师们在会议室讨论现在该怎么办并且软禁了舰长。他们决定到实验室里寻找解决舰长控制的方法,他们联系到了星球附近的一个太空站,不料消息被太空海盗听到了,同时还被土著矮人夹击,矮人们召唤出古神攻击飞船,罐头们陷入疯狂,机械工程师开始着手修理罐头。并且复活了机械侧的神(mekhane!!!!)到了矮人聚集到山顶上,矮人被扬了。之后他们在星球上发现了要塞,里面有魔法侧开发心灵控制技术的消息。心灵控制技术由一条把手。于是他们抓了一个矮人德鲁伊并且复制了他的技术,克隆了一个大德鲁伊。同时机械侧也激怒了精灵族,不过精灵大部队在远征,只能抽一部分对付工程师。同时机械内部发生了起义分裂。反对派派出游吟诗人到处宣传机械侧暴政。一个游吟诗人要找宝剑(?)此时来到这个星球的海盗听到这个消息,他们的副业是走私。工程师搜查队抓获了一些化妆后的海盗,其中一个老海盗知道这把宝剑是一个祖传光剑。术士也知道了这个。光剑可以用于进行仪式。进行仪式必行需要神秘药水,这个仪式可以用于召唤出小水道中的魔族,长得像蜘蛛,有坚固外骨骼,从下水道钻出。术士来到星球上的城堡,听说里面有祖传宝物,了解到线索光剑在海底。生命之泉通向神必海底。她钻下去找到了光剑。此时一堆机械军前来。她消灭了追兵,来到最近的城市准备仪式,此时一颗陨石从天而降,因此仪式出了差错,出了魔族还召唤出了会说话的,这只猫还变成了巨型蠕虫。巨型蠕虫冲向机械军,机械军数据错乱。同时图书馆停泊在了港口。一个教授力挽狂澜让机械军恢复正常。但机械派还是全线溃败,退缩到航天中心。这时一些精灵从小行星上返回,机械修道士监狱看守遇到了精灵们,修道士受到世界树洗礼叛变魔法侧,获得了世界树树枝做成的古老卷轴。修道士打开了卷轴,传送到监狱里,见到了术士和猫猫蠕虫。魔法侧会合,打算与机械侧决战。为了解决危机,机械侧打算进行时光旅行。时间机器发生了差错,发生了突变,不是回到了过去,而是到了一个平行宇宙。他们穿越虫洞到了信使所在的星球附近(没死的模拟世界)。信使看到蜂拥而来的无人机感到十分恐慌。超级计算机的制造目的是模拟星际战争。原模拟世界里的精灵游侠游历过半人马座alpha,知道那里是机械侧大本营。两边的世界同时前往半人马座alpha。魔法侧大军向半人马座alpha投放了大量炸弹并且顺便消灭了当地土著。机械侧技术爆炸,研究反物质武器,为了制造更多反物质探索半人马座alpha,发现传送门,同时游侠一行人穿过火山口,双方会战。术士死了,意识清醒,想起自己原来是现实中的一个信使,回到第0层,啊我死了。

转进如风.jpg


(以下记录由SFAPU Tale 3.0获得)

沙耶之歌

奥雷里亚诺从家中找到一把父母留给他的钥匙,钥匙十分精美,随之附上的还有一封信:“请用它打开家里的某个暗格”。作为孤儿的奥雷里亚诺对父母留下的消息十分重视。但他却不知道暗格在哪里,于是他让家中的免费劳工四处挖掘找寻。一个劳工发现某处的砖块不太一样,果然有一个适合钥匙的孔。奥雷里亚诺让他们离开,自己打开暗格,发现其中是一个培养皿,旁边是父母的信件:“这是我们在无意间培养的异种,一定要把它毁掉。”他掏出自己的.22手枪,一枪打碎了培养皿。然而,其中的血肉却毫发无损,甚至向各处蔓延伸展,变得更加不可名状。奥雷里亚诺拿出自己的火箭背包,调小阀门,用喷射出的火焰清除这些血肉。然而,繁殖迅速的肉块还是粘到了他的左手上。奥雷里亚诺当机立断地献祭了自己的左手,将其一刀砍下。他看到这样的情景,感到由衷的厌恶,把整个房间的门关上,封锁了起来。


他使用计算机上网搜索如何处理此类事件,发现一名叫阿米蒂奇的警探擅长解决这些问题。警探得知此事后,离开了当下所在的太平间,带上自己面对恐怖案件的粒子武器——火焰与子弹都无法完全消灭邪恶的生物,唯有高能粒子束流的洗礼能让它们彻底安静——准备前去帮助奥雷里亚诺。他们打开封锁的房门,在奥雷里亚诺眼里,面前出现了一名女性。然而阿米蒂奇警探却不假思索地拿起粒子武器向其中轰击,奥雷里亚诺拦住了他:“这可是谋杀啊!里面是一个人类!”阿米蒂奇喊道:“你的知识太少了!不要被这样的表象所迷惑!”但是,奥利维亚诺坚持不听。阿米蒂奇劝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现在不把这个异种处理掉,就会后患无穷。”奥利维亚诺说:“我自己就是科学家,难道还不清楚吗?你再不停止,我就把自己的免费劳工叫来!”


阿米蒂奇觉得自己双拳难敌四手,于是暂且回去向政府报告了这件事。政府看了他的报告,认为形势确实危机,审批给他一微克的反物质。奥雷里亚诺的家在一片空旷的原野上,四周非常空旷,因此不需要担心伤到居民,但是阿米蒂奇还是顾虑他家中免费劳工的生命,决定先诱骗他出去。阿米蒂奇给奥雷里亚诺寄了一把森林中幽静小屋的钥匙,邀请他携带那位女性前去度假,并在小屋里布置了携带反物质的机械狗但是,奥雷里亚诺识破了他的计划,没有相信他。阿米蒂奇终于下定决定直接解决问题,他派遣了大量机械蜘蛛,携带者反物质炸弹,攻向了奥雷里亚诺的家。在剧烈的爆炸中,奥雷里亚诺和异种消失在烟雾中,免费劳工们也没能逃出来。邪恶暂时退回了阴影之中,我们可以暂且享受着光明。


鱼人诅咒之谜

一天,鱼人布莱克爬上了岸。他其实并非天生是鱼人,而是受到了诅咒变成的。他进入了岸边的森林,沿着一条不为人知的秘道前进。走着走着,他发现自己陷入了梦境之中。在梦境里,他发现自己逐渐长出了触手。他感到这和一个外来的意识潜入他的身体有关。这个外来者对他进行了身体改造,在改造中,这具身体产生了对毒品的强烈依赖。不料的是,这个改造与诅咒相互冲突,外来者试图占据他的身体的目的未能达成,他从梦中醒来了——这个外来者变成了一个随身老爷爷。醒来后,他决定回到自己当时遭遇诅咒的地方,寻求解除他身上的诅咒的办法,于是他打开了传送门,前往了阿卡姆。到了那后,一位仿生人警察用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询问他的目的,他回答到自己只是假道这里,准备去印斯茅斯寻找一个洞穴——那个他被诅咒的地方。仿生人警察放过了他,他便在城中购置了一些武器,其中就包括了一把狙击枪。购置完毕后,他出城前往小镇,翻过一座山脉,印斯茅斯就在前方。就在此时他看到,一位机器人也正在朝着那走去。突然间,他改造的身体的毒品依赖症发作了,他痛苦地在地上打滚。附身地老爷爷哈哈大笑,他非常喜欢看布莱克受苦。布莱克大叫:“快!快给我一些致幻剂”。他以为自己要完蛋了,不料的是,机器人友善地过来,给了他一个红伞伞白杆杆地蘑菇,作为致幻剂的替代品。但是,也许是布莱克复杂的身体状况超出了预料,服下蘑菇后他发生了变异,梦中的触手真的在现实之中长了出来。老爷爷也慌了,毕竟他还要这具身体,他感到自己有责任救助他,于是就出手解决了这个问题。机器人见他已经没事了,就表示自己也是和他一样准备去印斯茅斯,于是开启了摩托引擎,载着他前去。在路上,布莱克询问机器人:“你有听过印斯茅斯的传闻吗“。但是,机器人一脸迷惑地表示他并没有听过类似地东西,表示那不就是个渔村吗,还说自己之前还在那当过商人收购海产。布莱克请求机器人也把他伪装成一个商人,以便正常地进入小镇,机器人答应了。进入小镇后,布莱克告诉机器人,在自己残存的破碎的记忆中,和自己遭受诅咒相关的是一个洞穴里的反应堆,他们一起前往那里,发现那里有一个雕像岂知,机器人忽然就翻脸了,他按下按钮,洞穴口机械升起,将布莱克关在里面,武器对准了他——原来一开始的蘑菇也是他有意为之的,是为了检验的他的身份。故地重游加上被背叛的剧烈情绪让布莱克想起了一切,原来这个地方其实是克总的教堂,而那个外来者的意识其实也正是原本的他自己,现在的布莱克是掉san后的他所产生的新的意识。他望向天空的方向,明白自己真正的使命,正是死在此处,防止克总的福音随着新生的他传播到外界去。他倒下了,机器人成功地帮助他杀死自己,扼杀了疯狂的种子。


文明自救方略

2077年,人类用纳米技术造出了跃迁引擎。正如所预料的,他们利用跃迁引擎将其他星球殖民了。但是在人类仍然遇到了一个需要解封的谜题——为何他们面前的宇宙如此的空旷?他们发现了许多适宜生存的星球,但是却没有生命的存在,这其中是否有陷阱?其实,这个宇宙并没有他们想象中那么空旷,因为他们在殖民新的星球的同时,已经感染上了一种致命的病毒众人尚未意识到这种病毒和他们所处世界的空旷都是由一个邪恶的巫师带来的,这个世界的空旷是由于巫师消灭了附近的文明,这个巫师打算将他们困在这一个空旷的地区,又释放出了这种病毒,试图摧毁他们的文明。他们正处在宇宙中的一片荒地。这个荒地对人类来说空无一物,但是对于那位所谓的星际巫师来说,荒地充满着某种不可名状的元素。此时的人们发现这个跃迁引擎还是有一定的使用范围的,必须要有足够多的能够补充燃料的行星或者是与之类似的东西作为中继,才能不断往远处跃迁,但是他们惊讶的发现跃迁了一段距离之后,周围整一圈都找不到这样的中继站。


与此同时他们中的人也慢发现,总有人莫名其妙的死去,一些引擎也莫名其妙的失效。这种东西的传播造成很大的恐慌,有一部分人想想办法从整个这一片区域中离开岂知星际巫师对这一切了然于胸,他是绝对不会轻易让占据这片拥有神奇不可名状元素荒地的蚂蚁们跑掉的。


面对整个人类联邦受到病毒困扰的混乱状况以及外有封锁,内有病毒的处境,某个人他突然过了一个灵感,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他突然一拍脑袋:“我有一个想法,我有了一个灵感!”与此同时他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大家一片不解的目光之下,躺平在地上。这个人躺在地上说:“我们虽然无法逃离这片区域,但我们可以让机器人经过漫长的时间在空旷的荒原里布满跃迁中继站,从而逃出让我们逃出荒原,等它们成功了,我们就可以逃出该死的监狱。”


这时候,他的老师看他如此的行为艺术,发表这个奇怪言论,就踹了他一脚:“你这是在干什么?不过你往这一躺到给了我一个灵感,你这躺在地上明摆着躺平行为,我为什么不能借鉴一下呢?我们为什么会被封锁,这明摆着就是个陷阱,那么我们只需要伪造出我们真的不行,再躲起来也许陷阱就被解除了。我们未来我们将会回到一个生机勃勃的世界,现在我们只需要躺平就好。”


最终,有一派人支持他老师的观点,他们宣称自己是大地的信徒,他们说,人类曾经是属于大地的,现在走向了星空,这是不对的,我们要回归到大地。自此人类联邦就出现了两派的观点,一派是回归大地运动,一派是迈向星辰大海运动,这两派运动就是使得人类社会陷入一种巨大的分裂之中。大家最终只能采取民主投票的方式决定路线。表面上看,迈向星辰大海运动有很多年轻人的支持,民调上显示星辰大海广受赞誉。但是到公投结果出现一刻,大家都惊呆了,没想到回归大地运动取得巨大优势,竟然使得大地派遥遥领先。


对此所有人都不解,只有老师看到那个结果之后若有所思,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但是无论如何,在大地运回到一种成为人类社会的主要发展理论之一的时候,大家纷纷开始退耕还林,回到了原始社会的生存状态。大家都把工厂都给关停了,机器都停止运转。


但是邪恶的病毒仍然没有离开。支持大地派的人们。通过退耕还林也放弃了自己的技术,他们的死亡率变高,所以就有很多孤儿,这些新生的孤儿由于没有父母而受到政府的教育。公投时太空一派,他们不愿放弃理念于是登上飞船上太空去了,但是他们仍然贼心不死,孜孜不倦地向地面投放广播宣传。那些孤儿因为亲身经历了父辈的死亡,渐渐的开始支持太空一派了。


于是当信仰太空派的人足够多的时候,太空派找到了一个这个星球的月球,作为他们的一个反叛的根据地,把那些孤儿带的上去,把他们培养成新一代的反叛军。随着这一批人越来越厌恶回归大地运动,这一批的反叛军的精神纲领渐渐成型了——不要回归大地,我们要走向星辰大海。


不料,这一切也被那些大地派的人们知道了,战争一触即发。反叛军开战的资金是哪里来的?他们通过在大地派中贩卖一种他们很需要的毒品获取利润。政府军因为吃了一些毒品,导致战斗力严重下降,反叛军通过打能量超载,把政府军炸死了一大半。不料,这个时候政府军出了一位骁勇善战的高手,以一己之力勉强挡住了败局。反叛军通过研究发现这个人居然是邪恶的法师的化身。


这位巫师进行了一个战前动员,他高呼:“所有大地的生物、大地的子民们跟我一起,我们去毁灭群星腐朽的碉堡!” 所有政府军的战士顿时都好像被打激素一样特别兴奋,这个时候政府军首领说,在冲锋之前,让我们再最后吸一次毒品,同时他们给巫师说,你也来试试。巫师没有拒绝。


与此同时,群星舰上,群星派的领袖也就是原本躺下来那个人,也带着自己的人过来了,准备发起最终的决战。就在剑拔弩张的时候,群星派的众人都等待着一声令下就开火,但是群星派的领袖却表示,你们等着,我去阵前。


在两军阵前,巫师说:“你是要过来受死的吗?”他说:“不是的,我是来投降的。” 就在巫师和所有人都很纳闷的时候,他又有了一个举动,他又躺了下来。此时所有政府军的人也跟着他一起躺下来。巫师此时非常不解:“你到底在干什么?”

他躺在地上,缓缓说:“你难道没有听到大地元素的呼唤吗?”突然,巫师感觉到自己身体好像有点控制不住了,脸色阴晴不定。领袖说:“你还记得你刚刚吃下了什么吗?”巫师一惊:“毒品!你是来诈降拖延时间的!”巫师回头看去,发现政府军并没有什么问题,“这个东西不是所有人都吸了吗?为什么只有我有事?”

他回答道:“很简单,其他人都得了病毒,只有你没有染上病毒。”巫师说:“难道这一切都是为我设计的?”他淡淡回应道:“是的,从我躺下的那一刻开始,我们就在设这个局。”

巫师倒下之前带着浓浓的疑惑:“为什么?观察了你们那么久,我怎么还是没发现。”他说:“很简单,因为这个局不是我一个人在做的,是我跟我老师一起做的,从我躺平的那一刻开始,只有我老师知道我在想什么啊。”

巫师倒下了。大约的确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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